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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差不多是一场TED演讲,只是对三位科学家的描写难以令人信服,如果说三位代表人类的界限,那这个界限未免太低了一点,受过足够科学训练的人不会为一个假说一惊一乍,所以TED演讲最后那段“我绝不相信”适合由第三方来说。 · 不管怎么说,这个故事未免也太老套了,以至于当一开始看到三个科学家讨论意识问题时,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结局。作为科幻小说而言,其魅力已经丧失了大半。事实上,结局也正如预料,并没有什么新意。一些地方的描写有闪光之处,但写对话的功力还需再打磨。科幻能描写的题材很多,建议作者多尝试些不同的题材,多走些前人没走过的路。 · 小说以一场科学家之间的对话为引子,从生物的“认知界限”说起,探究意识生命等哲学问题,既结合了人与人工智能、动物的意识存在性,也在终幕中表现了人更高层生命的存在,是一篇很不错的小说。但是,如果仅从小说层面讲,情节性比较单一,以叙述和设定为主,但故事性较弱。尤其是最后一段的叙写中文学性很棒,相信在扩写中这篇小说可以丰富为更出色的中篇小说。 · 不长的篇幅,从一开始便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对劲的感觉。围绕“人类认知的局限性”等问题,作者借三名科学家之口进行了略显冗长但仍精到的对话性探讨。精巧的话语让人得以渐渐融入到谈话中去,仿佛听到角色们唇枪舌剑,时而冷静、时而激动的声音。当谜底终在最后一刻揭晓,那“不对劲”感觉的缘由便不由使人后背一凛——一位伟人曾教诲我们要“仰望星空”,然而当我们扬起我们自诩“万物之灵”、“渴望参透世间一切”的高傲透露抬眼望天,我们所处的境界,真的就比养殖场中被我们所怜悯的那些高出很多吗?

序幕

天花和地板都是过分的苍白色。空间中央有一个浮在地板上的桌子,细细的桌腿撑着同样轻薄的桌面,几乎要一起消失在后方的白色背景里。

动物学家马库斯·康德拉西装革履,直挺挺地坐在桌子旁边的透明椅子上。他的身体就像被锢在上面,一动不动。他的双目直视前方,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即便嘴巴干到裂开,他似乎也没有任何意愿伸出湿润的舌头舔上一舔。

然后,桌子旁边又有两把椅子悄无声息地从地板下方升了上来。

马库斯左边的椅子上坐着一个精瘦的小个子黄发男人,另一边的是一个戴眼镜的斯文黑发男人。他们同样穿着正装,也跟马库斯的状态一样,一动不动的仿若雕塑。

接着,就好像突然从呆滞的梦境中抽回了意识,三人的身体同时发出一阵颤抖。

“先生们!”马库斯的样子就好像是被突然“解了冻”。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操着一口德语口音的英语,“真不敢相信你们真的来了,欢迎、非常欢迎!很荣幸见到你们。”

然后,他的手蜷曲成一个“握”的姿势,就好像面前有一杯隐形的白啤酒。他对着精瘦的黄发男人举起“杯子”,使劲儿拧巴了一下干燥的眼皮,“阁下一定是彼得·尼尔森博士吧?来自哥本哈根波尔研究所的量子物理专家。”

“是的,”彼得·尼尔森微笑着点点头,“谢谢您的盛情邀请,康德拉先生。”

“那您一定是计算机科学领域的专家,来自北京国家研究院的严峰教授了?”

“哈哈,您说的没错。很高兴见到二位。”严峰推了推眼镜,也是一脸微笑。

“那么,让我们举杯,”马库斯又举起握着空气的右手,“希望今天我们都能获得知识的馈赠,提升自身认知的界限!”

“干杯!”

剩下的二人同样举起了手臂,拿捏着面前似乎由空气凝成的、隐形的杯子。然后,他们“举杯”在桌子中央象征性地碰了一下,脸上带着毫无自知的微笑,似乎并不觉得此时此刻的场景有任何奇怪或是不妥。

然后,马库斯清了清嗓子。

 

动物的意识

“先生们,如果我在三十年前跟你们谈起‘动物的意识’,我想不止你们,连我自己都会对此嗤之以鼻。但是,最近越来越多的研究表明,其实动物,尤其是哺乳动物,它们也是具有意识的。它们也受愤怒、喜悦、同情、悲伤等等的情绪控制,而并非像我们之前所认为的那样,只有人类具备意识或者说是自我认知,其它动物只是遵从本能活动的拥有血肉的机器。”

“哦,怎么说?”严峰把“空气酒杯”端到嘴边抿了一口,露出一个好奇的表情。

“我们找了猴子做实验,”马库斯用手指在桌面上画了起来,但实际看上去似乎什么都没有,“我们做了100个这样两两连体的笼子,把两只猴子分别塞进笼子的两端,其中单只猴子并不具备从笼子的一端逃向另一端的可能。然后我们让其中一端的猴子接受某种不甚愉悦的刺激——比如说电击或者浸水。然后你们猜怎么着?”

“嗯?发生了什么?”尼尔森博士显得有些激动。

“几乎所有处在安全地带的猴子都会帮助另一端的猴子脱离苦海!”

“这个……”严峰托着下巴略一思忖,“我知道您设计这个实验是想证明猴子具有‘同情’,但其实这样并不具参考性。如果救助同伴是一种本能,出现这样的结果是合乎逻辑的。”

“您说的没错,但我们的实验还没完,”马库斯双手交叉伏在桌子上,“之后,我们在所有的安全地带都放上了一根香蕉。这时候猴子的行为有了分化……”

“是吗,有什么不同?”尼尔森博士似乎是个急性子,他用急切的目光催促着马库斯。

“有的猴子会先救受难的猴子上来一起分享食物,有的却在自己大快朵颐之后才去救助同伴。更有甚者,吃完之后完全无视同伴的吱吱惨叫,只顾着休息看热闹。”

“有意思。”严峰这次没有反驳,“所以你们的结论是?”

“猴子也拥有性格。我们严格控制实验中的对照条件,却产生了多样性的结果。这说明不仅有生性善良的猴子,也有残忍霸道的猴子。以前往猴子身上套用本属于人类的性格和意识是可笑的,但现在我们已经开始重视这样的假设。因为不只猴子,换用很多其它动物的实验都出现了类似的结果。”

“真是有趣!”尼尔森博士显得十分激动,“《圣经》赋予人类不灭的灵魂和掌控天地万灵的权力。你们这么做,不仅是把上帝从神坛上拉了下来,更是把人类从万灵之尊的宝座上给拉了下来啊!”

“是的,人类与动物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不同。人类没有灵魂,而动物同样拥有意识。”马库斯突然回想起自己参观一间位于巴伐利亚的养猪场时的场景——上万头猪被分别关在半米见方的铸铁小格子里,连扭动一下身体都做不到。他们哼唧哼唧地叫着,却只能在这样悲惨的环境中了却一生。

他忽然觉得,那些猪应该是会为自己感到悲哀的。

“但是,我们还是与众不同,”严峰再次提出了不同的见解,“是我们把猴子关进了实验室,而不是猴子把我们关了进去。造成这种差异的,一定是因为我们存在着什么与它们不同的地方。”

“那你认为是什么呢?”尼尔森博士的眼睛发亮。

“是认知层次的不同,”严峰教授挺直了腰杆儿,“我从我的研究领域出发,来跟二位探讨这个话题。”

 

硅基生命的认知

“在计算机领域钻研的时间越长,我越认为计算机也是一种拥有意识的存在。我们的宇宙学和生物学专家早就有过关与外星智慧生命的设想,认为它们有可能与我们这样的碳基生命存在着本质不同,它们有可能是始于硅基的生命。”

严峰教授抿了抿嘴唇,似乎在掂量下面的话究竟该不该讲。

“但是,有一天实验室的超级计算机出了故障,为了修理它我一直呆到深夜。那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其实所谓的‘硅基生命’,不就一直在我们身边吗?”

“你说什么?!”马库斯和尼尔森博士一脸惊讶。

“你们想,电子计算机依靠集成电路的排布取得了不可思议的计算能力,而集成电路的本质是什么?半导体晶体管!那么半导体晶体管的主要成分是什么?就是硅!”

“这样的比喻很具有开创性……”马库斯目瞪口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没人规定硅基生命就一定要和碳基生命一样,必须从所谓的‘硅基有机物’开始结合。也许,晶体管式的组合方式就是硅基生命的组织方式呢?那么我们……就是在创造硅基生命!”

“但没理由承认计算机是一种生命。”马库斯反驳道,“计算机遵从的是算法或者程式,他们对结果的产生不具备任何来自‘主观’的调控,一切都是既定的反应。”

“您说的没错。但如果我告诉你,这样的认识已经过时了呢?”

“什么?!”马库斯顿了一下,瞪圆了眼睛。

“有个叫吉尔·钱伯斯的年轻人,他发明了计算机科学界具有里程碑意义的‘模糊算法’。自此搭载这个算法的计算机,产出的结果同样是多样而不确定的。就跟你实验室里的猴子一样。”

严峰面色沉静,可他旁边的两人却怔怔呆住了。

“我们无法完全理解作为生命的计算机,其实就跟我们无法完全理解猴子一样。康德拉先生,如果你把猴子看作是一种具备模糊权限的算法,那么它们,是不是也有可能产生你在实验室看到的结果?我们跟各种生命都存在认知的差异,不论猴子还是计算机。但需要指出的是,也许我们与计算机的认知相差得更远一些,因为我们与猴子同属于碳基生命。”

马库斯和尼尔森博士依旧呆坐着,瞠目结舌。

“那为什么……你还是没解释为什么我们的认知与众不同呢?”

好半天之后,尼尔森博士才从震惊中缓过神来。他接起了那个悬而未决的问题。

“我个人认为‘认知’也是有层次或者等级的。”严峰又伸手推了推眼镜,“人类拥有最高等级的‘认知’,我们的认知层次是超越其它生命的。所以我们用动物做实验,计算机要依靠我们修理。但是,就算是最高等级的‘认知’,也无法完全认知下面等级的‘认知’。举例说,前两天我看报道说你们动物学家破译了狗多达数十种的叫声语言。但是显然,我们距离完全理解‘狗的语言’,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

“这样的类比思考……真是太赞了!”尼尔森博士沉浸在严峰营造出的思维海洋里,过了好半天才抽出自己的思绪,“那么二位,你们对于‘认知的界限’,又有过怎样的思考呢?”

马库斯和严峰面面相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尼尔森博士微微一笑,他朝后靠着椅背,捻起了桌子上的“空气酒杯”。

“这样吧,我讲一个有关我研究领域的故事,也给你们二位一点儿启发!”

 

猫态下的认知界限

“我不清楚二位有多少关于量子力学的知识,但二位一定都听说过‘薛定谔的猫’这样一个思想实验吧?薛定谔为了驳倒哥本哈根学派关于‘量子叠加态’的假说,特意设想了这样一个把微观不确定性和宏观不确定性相连接的思想实验。”

“没错,”严峰接过话茬,“这个思想实验在整个科学界都是赫赫有名的。猫既生又死的叠加态超出了物理现象是客观的、不受观察者影响的这一认知,实在是当时震动科学界的一枚核弹。”

“其实,我们现在更倾向于把‘量子叠加态’或者那种既生又死的‘猫态’看成是人在认知缺陷下的一种,”尼尔森博士全然没了刚才的微笑。他表情严肃,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嗯,怎么说……一种无奈的描述。”

“无奈?”马库斯显得有些迷惑。

“没错,就是无奈,”尼尔森博士左手点着桌面画了起来——但依旧没有留下任何图案,“你们看这是什么?”

“这是……显微镜?”马库斯就好像真的在那苍白的桌面上看出了什么,“还有……望远镜?”

“是的。显微镜和望远镜作为人类的观察工具,极大地提升了人类观察与认知的界限。它们诞生之前,我们根本没办法想象微生物的存在,更无从知晓天上亮晶晶的小圆点其实是一颗颗偌大的恒星。有了它们的帮助,现在的我们甚至能在电子显微镜下看到原子阵的排列,而天外的望远镜更是帮我们观测到了亿万光年外的星系。

“人类的认知界限,是随着科技的发展而不断提升的。”

严峰拧着眉头,拖着腮帮子沉思了好一阵。

“所以你想说,对‘薛定谔猫态’的不可知其实是我们到达了此时此刻自己的认知界限?”

“就是这个意思!”尼尔森博士大笑,甚至击起掌来,“知道自己的认知存在界限实在是很令人沮丧,但是好在我们都相信科学。所以,我们的认知界限一定是可以依靠科技发展逐渐提升的——就像显微镜和望远镜的应用一样!”

“先生们,让我们为人类不断提升的认知界限,干杯!”马库斯举起“酒杯”,满脸堆笑,就连他的抬头纹都被挤了出来。

严峰教授和尼尔森博士也显得非常开心,他们伸出手在桌面上做出一个“端着”的姿势,然后准备和马库斯碰杯……

 

认知极限

“不对!”

马库斯猛地惊叫一声!

“啊!”尼尔森博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你怎么回事,康德拉先生?杯子都碰翻了!”

他装模作样地站起来抖了抖什么都没有的衣服,一脸忿忿不平的表情。

“实在对不起,尼尔森博士!只是……只是先生们,我突然有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什么想法?”严峰显得十分好奇。这时就连尼尔森博士也停下了不断擦拭衣服的动作,目不转睛地盯着马库斯。

“一个疯狂的想法……如果把我们三个人今天的想法结合起来,你们看会不会是这样——我们承认动物和计算机也有认知和意识,它们的认知界限也是在不断提高的。那么我认为,这种认知,最好存在一个极限!”

“什么意思?”尼尔森博士似乎完全忘了自己还“湿着的”衣服。

“如果诸如猴子之类的生命也能够不断提高它们的认知界限,我们却无法肯定人类就能在认知界限的提升上一路领先。如果哪一天猴子或者计算机的认知界限超过了我们,那我们不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肉,待宰的羔羊?!”

尼尔森博士和严峰教授对望了一眼。

“没错……”严峰搓了搓手,“但好在我们并没有观察到这样的现象——无论猴子还是计算机,我们对它们的了解显然比它们对我们、以及它们对自己的了解更为透彻,所以它们的认知界限仍然在我们之下。”

“没错,这就是我觉得认知极限存在的必然性与必要性!”马库斯吼道。他额头上青筋暴起,十分激动。

“那……我们人类的认知,也有一个极限了?”

……

尼尔森博士话一出口就好像打开了沉默的开关,整个屋子里很久很久都没有人再说话。

“也许,这也是我们不得不承认的。”严峰把头埋在手臂里,显得万分沮丧。

“我还有一个想法,”马库斯看看旁边跟蔫韭菜一样的两个人,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开口,“你们说,会不会有一种远超人类认知界限的认知存在?他们看我们,就跟我们看猴子一样……”

“闭嘴吧,康德拉先生!”尼尔森博士一脸受到了羞辱的表情,“我绝不承认有这样的存在!关于你那个认知的极限,我也不认同!”

“你无法否认认知极限的必然性!如果认知不存在极限,我们自身所谓的最高等级的认知,也就成了不稳定的存在!”马库斯有些恼怒,他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闭嘴,我叫你闭嘴!”尼尔森博士此刻完全丢掉了绅士的姿态,他冲马库斯怒吼着,一副死活都不肯相信的表情。

“行了先生们!”这时,严峰教授从臂弯里爬了起来,“就算人类真的存在认知的极限,我想我们也远远没有达到。所以,尼尔森博士,我相信你们早晚有一天能实现对量子叠加态的观测;而康德拉先生,你们也一定可以解读更多关于动物意识的秘密!

“那么……为我们还在增长着的、远未到达界限的认知层次,干杯?”

马库斯一声不吭地坐了下来,在桌子上摸索一阵之后举起右臂;尼尔森博士重新理了理因为激动而弄乱的衣服,做出了一个悬在空中的“拿捏状态”。

这三位人类杰出精英的代表,此时此刻,他们举着空气,就跟白痴一样在桌子中央碰起了“杯子”。然后,他们一同仰起脖子,一饮而尽。

 

终幕

从轻薄而透明的壳的外围向白色空间里面看去,那三个人此时此刻又恢复了那种冰冻着的状态。其中,马库斯的嘴角还流着涎水。这要是在平时,颇为注意形象的他早就拿出手帕拭掉了。

壳的周围漂浮着圆圆的、用纤维状的东西串织着的物体。

他们似乎在交流着,也仿佛在计算着。壳外面的空间里快速地闪动着带着亮光的小颗粒,似乎那就是他们用以交流的方式。

“这次,我们又从他们的声音中提取出了四十个独立的音节,应该很快就能完成对它们意义的解析了。这样,他们的叫声已经拥有将近三万九千种变化的形式了。”

“确实低效,这么粗浅的音节分类,根本不足以形容精确而严谨的认知。”

小颗粒快速飞旋在它们中间。有时候,快速闪烁着的颗粒会连成一条线,就好像在空中燎过的细小的闪电。

“真是悲哀。不过,我们为什么要这么研究他们?”

“研究他们认知的极限,有助于我们认识自己认知的极限。”

然后,就再也没有对话传来了。所有的这些,都发生在一秒万分之一的时间内。

接着,壳外面的空间变幻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状态。像雾,也像云,但无论是那种状态,都肯定是只拥有三万九千种音节变化的认知无法形容的。他们似乎在急速旋转着,那种状态没办法直接描述,不过,却可以用一个合适的拟人化的情境来抒写:

 

那种状态,就跟动物学家马库斯·康德拉在巴伐利亚养猪场里,看着那些被圈在半米见方小格子里的猪的眼神,并无二致:

马库斯:“你们也是拥有认知的存在,我真为身处这种境地的你们,感到悲哀。”

猪:“哼哼哼哼。”

-完-
科幻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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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专访

丁宇飞:科幻的精彩来源于我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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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是一场TED演讲,只是对三位科学家的描写难以令人信服,如果说三位代表人类的界限,那这个界限未免太低了一点,受过足够科学训练的人不会为一个假说一惊一乍,所以TED演讲最后那段“我绝不相信”适合由第三方来说。

2017-08-24 22:15 张旭 ——

不管怎么说,这个故事未免也太老套了,以至于当一开始看到三个科学家讨论意识问题时,自然而然地就想到了结局。作为科幻小说而言,其魅力已经丧失了大半。事实上,结局也正如预料,并没有什么新意。一些地方的描写有闪光之处,但写对话的功力还需再打磨。科幻能描写的题材很多,建议作者多尝试些不同的题材,多走些前人没走过的路。

2017-08-21 16:07 钟宜峰 ——

小说以一场科学家之间的对话为引子,从生物的“认知界限”说起,探究意识生命等哲学问题,既结合了人与人工智能、动物的意识存在性,也在终幕中表现了人更高层生命的存在,是一篇很不错的小说。但是,如果仅从小说层面讲,情节性比较单一,以叙述和设定为主,但故事性较弱。尤其是最后一段的叙写中文学性很棒,相信在扩写中这篇小说可以丰富为更出色的中篇小说。

2017-08-19 15:30 杨琪 ——

不长的篇幅,从一开始便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对劲的感觉。围绕“人类认知的局限性”等问题,作者借三名科学家之口进行了略显冗长但仍精到的对话性探讨。精巧的话语让人得以渐渐融入到谈话中去,仿佛听到角色们唇枪舌剑,时而冷静、时而激动的声音。当谜底终在最后一刻揭晓,那“不对劲”感觉的缘由便不由使人后背一凛——一位伟人曾教诲我们要“仰望星空”,然而当我们扬起我们自诩“万物之灵”、“渴望参透世间一切”的高傲透露抬眼望天,我们所处的境界,真的就比养殖场中被我们所怜悯的那些高出很多吗?

2017-08-18 21:21 凉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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