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简介:宋骋骏,2020级浙江大学医学本科在读的新生,中二科幻作家,第二届星火学院学员。以幻想之羽为笔,故笔名千翎。愿扭转世界的齿轮,以编织未来的if线。
学生记者:请问您第一次接触科幻是在什么时候?它对您的人生产生了怎样的影响?
宋骋骏:虽然有可能在更早些年便接触到相关科幻电影了,但我认为对我产生影响的当属初中时接触到的《三体》系列。自此,科幻便与我的学习生活相伴。于学习而言,科幻时常激励我主动探索新知识,特别是科学领域,而学习到的科学知识又能反哺科幻,包括看懂更多科幻设定以及尝试性创作;于生活而言,科幻很快成为我兴趣爱好的一部分,并在大学生活开始后拓展开来。
学生记者:请问您阅读过的科幻作品有哪些?有什么想要给读者们推荐的吗?
宋骋骏:正如以上所说,其实我接触到的作品大多都比较经典并且耳熟能详,相对涉猎没有那么广泛生僻,像长篇《三体》系列,刘慈欣其他的中短篇如《球状闪电》《蝴蝶》《镜子》等。众所周知大刘的风格通常现实而硬核,喜欢将社会现实认知和硬科幻风格结合在一起的读者应该都会比较喜欢。
学生记者:《海底的黄昏》的故事内核与克苏鲁神话中的“不可名状的恐怖”有着异曲同工之妙,请问您是否认为以人类的智慧永远无法穷尽宇宙的真理?
宋骋骏:作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唯物主义者,我相信宇宙的真理是可知的,不过我们无法预知时间的尺度。毕竟人类跨入二十一世纪,已经创造了太多不可能,我们又有什么理由确信未来的所谓“不可能”呢?
学生记者:您的故事通常言简意赅又深含哲理,请问您创作的目的是什么呢?创作又为您带来了怎样的收获?
宋骋骏:其实创作就是为了将我平日里的灵感和数不尽的设定“展现”出来,然后如若水平尚可,再展现给更多的读者。创造一个新奇的世界,创造一个可能的未来,这是一种创造的感觉,能为我带来满足感,可能本就是人性使然吧。
学生记者:您认为人类的未来是怎样的呢?我们终将固守于一隅还是走向星辰大海?
宋骋骏:我觉得就物质层面而言,人类走向星辰的道路毫无争议。对此,我本身算是比较乐观的人,相信对宇宙的探索,相信其他文明的存在。但对于社会形态和精神层面会有什么影响,并不容易下定论,这里不再赘述。
学生记者:请问您今后还有什么创作计划吗?
宋骋骏:因为学业繁忙,科幻创作暂时不算我的主要活动,因此说不上有详细的创作计划,暂时计划的是在2022年寒假前再出一篇短篇或者长篇小说的片段,另外,我有记录下偶尔想到的灵感,并抽空加以整理为故事的梗概和大纲的习惯。所以拖延症有时确实会干扰到我,不过好在没有截稿日期的限制,我坚信慢工出细活,用日复一日的创作与改进雕琢作品,因此并未太困扰。
学生记者:请问您在创作中遭遇过怎样的问题呢?您又是怎么解决它们的?
宋骋骏:清楚地认识到了自己的不足与差距。比如社会经历,科学的学业水平,以及创作技巧都是必不可少的。前两者可以显著提升内容丰度与深度,融入更多的思想与创意,而后者则提供合理规划、描摹创意与内涵的能力。解决方案的话,一方面是通过星火学院提供的相关指导,纠正了我内容空泛、详略调控不当、描写尚不完全真实等问题;另一方面当然是多写多练多看啦,不过最主要还是要快乐。
学生记者:请问您参加过科幻社团活动吗?您对科幻社团未来的发展有着怎样的建议呢?
宋骋骏:科幻社团倒是有参加,活动形式比较局限吧,比如集体观影、桌游局等。其实对于科幻爱好者而言,领域比较复杂(小说、电影、游戏等),加上本身可能这个群体并不十分活跃,倒是挺难形成许多有效的集体活动(至少对于我们学校是这样)。
学生记者:您的作品《海底的黄昏》获得了科普科幻青年之星奖,请问您如何评价此次征文活动?对于中国越来越多的科幻征文又有着怎样的建议?
宋骋骏:其实此次征文活动我是通过星火学院得知的,所以对于科幻征文的建议而言,我觉得最主要还是要提高普及度,让更多的科幻爱好者了解到;其次可能是层次感吧,就是最好照顾到创作者的各阶段水平,特别是确保新手作者的创作积极性得到保障。我感觉对于他们而言(当然我也是),稿费与奖项大小关系并不大,最重要的就是激励与评价。
学生记者:近年来中国的科幻经济得到了井喷式的增长,原有的科幻界也遭受了不少冲击,请问您认为中国科幻的未来将何去何从?
宋骋骏:这方面我了解的并不多也不好做过多评价。但我觉得中国科幻正在创造属于自己的融入中国文化精神内核的科幻作品,所以只要紧跟时代,同时扎根我们本土的文化精神,我觉得中国科幻的发展可以繁荣。
学生记者:最后一个问题,您想对科幻界的朋友们说些什么?
宋骋骏:一个人所热爱的,就像科幻之于我,不能总囿于所谓“天赋”的说辞陷阱。爱好正如翅羽,能给予我们自由飞翔的机会。没有哪只小鸟,会因为翅膀丑陋了些,便放弃飞向苍穹的梦想。科幻可以成为一片自由的天地,可以承载每个人的思想痕迹。
(学生记者:武张瑜)